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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5章:學渣叛逆少女vs毒舌教授(3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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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5章:學渣叛逆少女vs毒舌教授(30)

星期三,蘇苒沒課,但按照正常她需要在溫景禮那上課,但蘇婧和莫元琛很怪,都不管她的學習了,還任由她任性,總覺得她能受什麽欺負。

蘇苒來時,溫景禮不在,她倒是沒和往常一樣坐在辦公桌上,今天來也不是上課的,之前是因為想上學,但現在,暫時不想上了。

她抽走了幾張之前的卷子,雖說沒做幾題,但實際上她全都看完了,包括溫景禮之前備的書也一一看了,從一名專業的教授身上能學到很多是真的,哪怕她明面上看著沒用功。

溫景禮剛好從門外進來,他反手將門鎖了,也包括外間的大辦公室。

他下意識的往辦公桌上看去,沒有,蘇苒反常的坐在了沙發上,手上好像是幾張之前布置的卷子。

沒有和之前一樣笑著打招呼,反而是靜靜的坐在那,連位置都換了,他心中起了不好的預感,

溫景禮將帶回來的東西放在了桌上。

“你喜歡吃的,還有點禮物。”

他特意準備的,若是不喜歡也沒關系,可以換。

蘇苒的視線在袋子上流轉了幾秒,還有幾個盒子,看著挺貴的,就是不知裏面裝的是什麽。

“溫教授……”

溫景禮打斷了她:“今天不講課,論文選題的內容很輕松,也很容易聽懂,你只需要挑著你喜歡的來就好,不用有太多的顧忌,剩下的我會幫你,如果沒有喜歡的也沒關系,我替你定就好。”

蘇苒眼眸微動,她正欲開口,耳邊依舊是他的聲音。

“不想學論文?也是,確實有些難了,對現在的你來說,它還是陌生的,沒關系,我們可以放松一天,我今天的課推了。上次那條街上的零食你沒吃完,這次去認路了能快點,不想去那也行,換個地方也一樣……”

他的聲音很急促,密密麻麻的一連段,似乎要把所有話都說完,也想堵住什麽。

“溫教授。”蘇苒揚聲,他的話戛然而止,那雙總淡然薄涼的眼睛此刻布滿了緊張,他沒由來的緊張。

“我是來請假的,請長假,最近一段時間沒有時間上課,不過你放心,我不會耽誤畢業,姐姐和姐夫已經批了,溫教授不用和他們交代。”

溫景禮心底一顫,情緒有些起伏:“要去哪?”

只是指導老師而已,家長同意了,他沒有這個資格問這種話,但溫景禮不想管這些,他本就不拘泥於什麽禮節,何況,蘇苒於他不同。

“多長時間?什麽時候回來?”

蘇苒認真的算了算時間:“半個月。”

眼前被一片陰影包圍,在不知覺中溫景禮已經到了她的面前,他蹲下,與她平視。

“蘇苒,那天的事,我想負責。”

他想負責,不是一時,想纏一輩子。

“溫教授,如果您的記憶與智商相匹配的話應該清楚,我們是假扮情侶,不需要負責。”

話很刺耳,卻是實話,像是一根帶刺的鞭子,狠狠的砸在他身上,上面的倒刺翻滾著皮肉,讓他生疼。

溫景禮忍著心底翻滾的情緒,那股不安在心間圍繞著,久久不散,此刻化作了苦澀。

他知道,是假的,從一開始就是個無所謂的玩笑,可他卻將這一切當成了真的,他故意去忽略,任由自己的沈淪,他從來沒有低估蘇苒對自己的影響力,是他錯估了自己。

“我喜歡你,很喜歡。”

他眼底有些泛紅,紅至眼尾,睫毛微顫,放在膝上的手緊張到握成了拳,像是用鋼鐵禁錮住了一樣。

蘇苒一臉平靜,無一絲別的情緒露出,好似這句告白很輕,輕到沒什麽份量,於她而言不是多大的事。

溫景禮那點期待像是潑了涼水消失的無影無蹤,他不甘心的再問:“我們能不能試試?我保證,我會是合格的對象,你說的我都會去做。”

蘇苒淡淡的看著他:“溫教授似乎忘了自己說過什麽。”

她以平穩的聲音重覆了之前的話:“你覺得愛情能當什麽?能當飯吃?因為表面現象產生的喜歡你覺得能維持多久?溫教授也很大膽,但沒關系,因為人總會因為沖動而做出些打擾別人卻毫無意義的事。”

他之前的話,句句都記得清清楚楚。

溫景禮扯了扯唇角,那抹笑很勉強,原來被拒絕是這種心情,他如今懂了,明明是他曾經說過的話,現在全都化作了傷他的利刃,非要在心口留下傷痕才肯罷休。

他覺得疼,是隱於皮面,無法用言語表述的疼。

痛意蠶食著心臟,讓他整個人僵著,他木然的看著她,倔強的不肯低頭,哪怕洩露了自己的情緒。

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,他勉強的笑著解釋:“不是虛無的喜歡,是實質性的,能持一輩子,我保證。如果打擾你了,我很抱歉,但我沒辦法控制。”

只要蘇苒在,心口的喜歡會一直蔓延,無盡的增長沒有盡頭,不在時,名為思念的情緒會隨之一起,不減半分。

他不願阻止,放之任之,縱容她的一切,也放縱著自己去喜歡。

可如今珍視的這份喜歡,他捧在了她的面前,好像不被稀罕。

溫景禮慌亂的抓住了蘇苒的衣袖:“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?你不喜歡的話,我改,給我點時間,我全都改,你不喜歡的,我全換掉。”

那聲音中帶著急切的懇求,在證明著自己,語氣低微,好似刀在心間劃過。

他在求她。

“信我好不好?”

“信你?”蘇苒理了理衣袖,那片衣袖從他的手中脫離,她近乎冷然般的開口:“溫教授的記憶果真與您的智商不匹配。第一次見面拿錢壓我,威脅蘇家,還有什麽?您好像說過,永遠都不會求我?”

溫景禮木訥的擡頭,一字一句都再一次紮在了他心上,疼到麻木,他慌到指尖顫抖,但說不出一個字去解釋,那些都是他做過的,他說過的,一個字沒差,他喉嚨哽塞,幹澀難忍。

當時囂張的模樣似乎歷歷在目,在此刻猶為清晰,連每一個字都能在腦海中自動浮現,他佝僂著腰,眼底滿是無措和找不出答案的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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